米兰
田纳西州作家、读者和路人的社区

时间尽头的采集者

摘录:斯佩克特山

第一个信号

有一次,在干草堆的洼地附近
都被雨水淋湿了,而那些包呢
解开了,平躺着,吃了一半
在谷仓附近,我和父亲走了过去

我们的田地变成了一片黄色的田地。它是黄色的
一年四季,一片荒地,木柴的烟从这里飘来
强。我们继续走,经过了春天的房子
另一个农场的豆瓣菜生起了火

一个县。在光影的阵发性中,
他像幽灵一样坐在草地上
正要离开的身体,却粘住了。他厉声说
把树枝扔进火焰里,

余烬被吹回他的脸,他的头发。
他从不退缩,说:我不能抹杀我的父亲
现在为了他的沉默,因为我为他把脉,
我自己的血。我不能注入爱

困在身体里,传了下来,没有传到这片土地上
或者任何小溪的力量,甚至绿色的春天
藤蔓闪耀着,为他说话,摇摆着圣歌
为了证明我们的舌头所命令的无言。

脉冲

父亲流血为儿子,而旅行者站着
在它们的阴影下,
山的光辉或幽暗,
和他们的灵魂的所有美好的阴影。

我当然寻找过颜色的条纹
在我父亲闪亮的虹膜表面,
现在老了,凝结成李尔王的,
淡蓝色,橙色斑点,乳白色。

埃涅阿斯没有翻过任何高山
回到他虚弱的父亲身边,
他的第二次脉搏跳动在肩膀上,
所有以前的债务都被解除,免于火灾,

但不是永远。安奇塞斯也不是活着的
超越他的年龄:无论地球上有什么生命,
不管儿子的力量有多大
谁总是在梦里,总是在云里

为了父亲,他无法穿越时间去拯救。
我凝视着初黑的天空,
倾听来自山峰的轰鸣,
注意那个信号,一颗正在坠落的闪烁的恒星。

天文学

今晚就让过去成为过去,
让风吹来的雨摇一摇
柔软的窗框松动了,

伤过一次的东西不会再疼了。
我可以毫无畏惧地在这片土地上自由漫步,
不嫉妒,不畏惧任何人,

我研究过的书,再读
他们的话语第一次重新组合
在新剪的书页上,重新介绍自己。

在漫天乌云的背后,是月亮
捕捉到的光仍然不请自来。
如果它不曾来过,我就会知道去请求,

黑暗会告诉我我需要多少
光,我的双手伸出。
让月亮收割它的隐域-

反射的光线引导我们返回
回到我曾经坐在星空下的童年
有一个叔叔,一个保护者,一个远离恐惧的守护者,

告诉我们观察到的东西的名字,
把我放在他的肩膀上,让我们俩靠得更近
尽可能的天堂,我们相信的地方

在天使的歌声中等待我们的到来,
终于从黑暗的幻象中安全了
进入死人和活人的梦境,恐惧。

我们用手指勾画出的图案,
星星对星星,由神话组成的地图,角,矛尖,
流浪熊的侧翼,月亮的真正伴侣,

她的圆脸是我最喜欢的
在天空中,她甚至感觉到她的银箭
瞄准任何威胁我们的东西。

时间尽头的采集者,魔影山

在极地涡旋中,树枝噼啪作响
就像枪声一样,我在睡梦中看到了不同的景象
时间,因为时间是孕育生命的卵形子宫

一次又一次地在尘土、冰雪和鲜血中诞生,
它会把光反射回自身,直到下一次
是由。麻木了,我看到了我们的城镇

城市长期黑暗,不是因为灾难
或忽视,却来自于人类的绽放
向着古老的话语,原始的心。

人们沿着山脊四散而下
到深红的山谷里去采集
围着火堆唱着他们能回忆起的最后几句话。

松树上积满了雪,吹散了
的烟。风仍在向东吹,而信号弹
黎明依旧灰蒙蒙,变成淡紫色,变成蓝色。

大火把山谷逼到了一个洞口
布鲁姆,听到人们的歌声就会知道
用爱把它们读得清清楚楚

兄弟姐妹。他们唱得如此和谐,以至于我的嘴
变得干枯如老叶。我的身体弯曲
在沉重的麻醉。了解他们的节奏

是感到地球在啃咬我自己吗
衡量世界,爱慕世界,尽管它很艰难,
为了结束,总是结束,它开始了什么。

[节选自2017年1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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