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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玛丽·乔·索尔特的新诗集,没有设计,是一重一轻的

玛丽·乔·索尔特(Mary Jo Salter)曾说过,写诗既要探索智力问题,又要听起来“像人写的”,这是“一个艰难的平衡”。她在自己的作品和她的新书中都是这种平衡的大师,没有设计美国也不例外。从滑稽的俳句到对死去朋友的苦乐参半的回忆,这本诗集中的诗歌种类繁多,展示了索尔特特有的机智、博学和正式的优雅,以及真正深刻的感情。它们是真正意义上的娱乐,以同样的紧迫感与读者的思想和心灵对话,而且它们还加入了一些聪明的愚蠢。

这本诗集有点像大杂烩,没有明显的总体概念,但诗歌被松散地聚集在一起,共享某些元素。例如,开篇部分被称为“数字”,其中包括了对理查德·威尔伯(Richard Wilbur)出版五十周年的轻松致敬美丽的变化《公共空间,1970》(Common Room, 1970)是对命运的毁灭性评论,通过一幅观看越战时期抽签的年轻人的肖像来呈现:

他听到号角声响起,
然后像子弹一样安全地射进他的脑袋。
就像梦里的一颗子弹:你死了,你没事。
没必要期待指挥官或4-F。
哦,谢谢你,上帝。他没有越南。

索尔特很容易在严肃和奇思妙想之间摇摆没有设计有一个相当大的部分叫做“轻量级”,专门用于有趣的——通常是非常有趣的——诗歌。其中包括了各种各样的东西,从非常21世纪的俳句(“拴着狗,绑着iPod /到二头肌;慢跑、洗澡、穿衣服——/不值得花时间”),到一组关于乐器的谜语。索尔特在《埃德娜·圣文森特,艺术硕士》(Edna St. Vincent, M.F.A.)一文中也对文学生活进行了调侃:

她的同学听着,很无聊,一点头绪也没有。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喜欢她,部分原因是她加了朋友
所有问过的人,我也干了他们。

然而,这本书中最有趣的诗可能是藏在“来世”(the Afterlife)一章里的,这一节讲的是死亡这个通常不怎么有趣的主题。“结束和结束”是一名飞行员告诉乘客他们的飞机即将坠毁的讽刺独白。对于那些曾经被西南航空空姐过分可爱的闲聊所激怒的人来说,索尔特提醒他们,情况可能更糟:“让我们坦率地说。这是你最长假期的航班。今晚,我们唯一要去的大门都是珍珠。”索尔特对死亡的其他思考要严肃得多。这一节的标题诗对埃及葬礼上的小雕像进行了沉思shabti这些设备原本是为死者在来世使用的。《很难说》和《天空之城》讲述的是与垂死之人的相遇。所有这些诗都是索尔特最具洞察力和平易近人的例子,尤其是《很难说》(Hard to Say),在这首诗中,一位老年妇女的说话能力正在衰退:“事情要么‘糟糕’,要么‘惊人’。' /中间没有东西。这就是结局。”

许多诗都在没有设计接触到这样或那样的死亡,如果这个多态集合有一个中心关注点,那就是失去和我们面对它的无助。其中有一组关于离婚的诗(《信的床》),一首悲伤的古英语诗《海员》的翻译,还有两首优美的挽歌,是关于索尔特认识的杰出诗人的:诺贝尔奖得主约瑟夫·布罗茨基(Joseph Brodsky), 1996年去世;艾米·克拉姆皮特(Amy Clampitt), 1983年出版了她的第一本诗集,当时她63岁,在1994年去世前因她的作品赢得了广泛的赞誉。在所有这些诗中,索尔特都考虑了我们与遗物之间的复杂关系,而克拉姆皮特的诗《不破碎的音乐》(Unbroken Music)尤其丰富地探索了它们的本质悖论,既珍贵又最终毫无价值,因为“我们拯救的一切/终将失去”。

甚至该书的书名(摘自一本名叫《绝对离婚的抱怨》的小说)也可以被解读为对我们失去的本质上不可理解的、随机的性质的暗示。但索尔特似乎最终倾向于寻找一种超越随机性(或者她引用克拉姆皮特的话,称之为“巧合工厂”)的方法。在该诗集的最后一首诗《失落的祖先》(Lost Originals)中,她在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不屈不挠的创作激情中找到了一种救赎;在《完整的音乐》(Unbroken Music)的最后一节中,她放下了遗物和记忆,看到了通过“对自己生活的强烈渴望”来纪念朋友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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