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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最残忍的动物

欧内斯特·弗里伯格讲述了动物权利如何成为19世纪改革运动的一部分

弗里德里希·尼采说:“人是最残忍的动物。”这种说法是否正确,最好留给哲学家们去辩论。但不可否认的是,人类的残忍是存在的,虐待动物是这种令人遗憾的特征最常见的表现之一。在《物种的叛徒:亨利·伯格与动物权利运动的诞生,历史学家欧内斯特·弗里伯格探讨了美国防止虐待动物协会(ASPCA)的成立和早期。这是一个正派对抗邪恶的故事,背景是一个国家正在经历塑造现代世界的技术和道德革命。

PhotoL凯利Guinn

美国动物权利运动始于南北战争后的纽约,那是一个挤满了人和动物的城市。亨利·伯格,一个独立自主的富有的中年失败的艺术家——他成为剧作家的愿望远大于他的才华——决定他已经受够了为了人类的利益、喂养和娱乐而虐待动物。他的正义运动始于俄罗斯,他在林肯执政期间担任外交官,亲眼目睹了司空见惯的打马事件。仁在当时是流行的,创造了一种氛围,可以废除古老的虐待人类。

“在大西洋两岸,”弗里伯格写道,“改革者把这种同情的情绪转化为制度,以防止囚犯、穷人、聋人、盲人、老年人和被奴役者遭受痛苦。”1866年,伯格在他的家乡建立了ASPCA,他认为改革的精神应该应用于那些使人类生存成为可能的“哑巴动物”。

毫不夸张地说,19世纪的美国是由动物驱动的。数千匹马拉着货车、驳船、马车和电车。除了简单的马力,动物还被用于食物、衣服和无数的消费品,其中大多数是在城市范围内的当地屠宰场和加工工厂生产的,动物的几乎每个部分都被利用起来。再加上成群的狗、数百万的老鼠、猫、鸟和其他动物,毫不夸张地说,城市地区的人们每天与更多的动物接触,比他们的农村同龄人。城市里到处都是各种野兽的景象、声音和气味,包括许多两条腿的野兽。

伯格和他的代理人,在纽约州反残忍法的授权下,面对并逮捕任何他们发现虐待——不是使用,而是虐待——任何动物的人。弗里伯格指出:“在保护动物的同时,伯格看到了人性中最黑暗的一面——绝望的贫穷、虐待狂、对苦难的无知和冷漠,这些都是这些行为的动机。”他与实业家、卡车司机、斗狗小贩以及向好奇的公众展示动物的艺人打过仗。表演家p·t·巴纳姆(P.T. Barnum)是一个经常被攻击的目标,他的博物馆展出了数百种珍稀动物,有时是在不人道的条件下。伯格和巴纳姆经常争吵,但后来互相尊重。1888年,巴纳姆不仅参加了伯格的葬礼,还为这位活动家的纪念碑捐钱。

欧内斯特·弗里伯格是田纳西大学历史系系主任,他之前写过几本获奖的书,内容是关于异议者尤金·v·德布斯以及托马斯·爱迪生发明电灯对世界造成的变化。在他是种族的叛徒在本书中,弗里伯格巧妙地将亨利·伯格描绘成19世纪改革运动中一个杰出而鲜为人知的典范,一个饱受嘲笑却在正义事业中获得成功的人。但弗里伯格也诚实地指出了伯格的缺点。他是一个享有特权的贵族,相信体罚,并对移民有很深的偏见。他对自己的事业充满热情,有时甚至冷酷无情。他会对一些不受欢迎的动物提起看似轻微的指控,甚至会激怒他的支持者,比如被称为“捕鼠”的血腥运动,观众们在这项运动中打赌一条狗能杀死多少只老鼠。伯格是一个绝对主义者,保护所有的动物。

在伯格的时代,虐待动物是猖獗的,而且常常是可怕的,弗里伯格在描述这种恐怖时没有退缩。随着科技的进步,动物不再是经济的动力,更人性化的食品加工成为可能,许多最恶劣的残忍行为才得以结束。但即使在伯格和他的盟友争取的改革下,虐待行为仍在继续,有关非法幼犬加工厂和虐待马匹的故事经常出现在媒体上。一个重要的不同是,今天的犯罪者几乎受到普遍谴责,他们的暴行被认为是对整个社会的罪行。在与虐待动物的斗争中,他帮助人们更好地认识自己,这或许是伯格最伟大的遗产。正如弗里伯格所解释的那样,这种残忍“让人们变得更糟——对苦难更加残忍、无情。”伯格认为,结束虐待将改善人类和动物的生活。

驯服最残忍的动物

克里斯·斯科特(Chris Scott)是土生土长的密歇根人,是一个不思悔改的美国佬,30多年前来到纳什维尔,并逐渐适应了南方的生活方式。他的职业是地质学家,业余爱好是历史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