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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我还想再过一次那样的日子

我们是1963年春天来到那里的。我们的房子孤零零地矗立在纳什维尔南部新划分的农田里。它唯一的伙伴是零散的地基,代表着我们将共同生活多年的家庭未来的家园。

图片来源:维基共享资源

起初,房子前面没有台阶。我们从建筑商放上去的一块又长又有弹性的木板上走了进去,直到台阶完工。既没有树也没有灌木丛,院子里只有坚硬干燥的泥土。人们放下稻草和种子,种出了新的草,这些草将成为自制的棒球场和足球场,是大批漫游儿童的田园诗般的游乐场,那时候我们在外面独自玩耍几个小时,无人看管。

粗糙的砾石车道成了骑自行车的孩子们的发射台,我们在离家几英里远的地方巡逻——没有头盔,没有规则,也没有鞋子。我们是没有手机、自由放养的工人阶级的后代,刚从农村来到这里。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所房子很大,位于一个洞穴般的地下室上面,在雷雨和夏雨中,我们可以和朋友们躲在那里。事实上,说它小是慷慨的,特别是与今天的房子相比。我的父母那时还年轻,不到30岁。母亲是个美丽的女人,父亲刚从海军退役,努力工作养家糊口。两人都喜欢阅读。那时候你就是这么做的,去公共图书馆是每周一次的圣诞节早晨。在某些方面,这几乎是一种艰难的生活。但最重要的是,我们很开心。

图片:Alvaro Espinosa via Pexels

黑眼圈、骨折、打掉牙齿是很常见的。悲剧夺走了一些永远不会变老的人,留下了巨大的悲伤和永远无法愈合的创伤。我学习识字的学校离这里不远,我们生活中的所有成年人都认识彼此。食堂大妈给我们端饭,如果我们看起来饿了,就会多给我们一些。(是的,我注意到了。)体育老师像一个仁慈的金发天使一样看着我们。我们的老师要求很高,但对我们很好,即使有一点点进步,他们也经常表扬我们,我们都偷偷地崇拜他们。

夏天是无限的自由,种植着自家种的西红柿,追逐着卖冰淇淋的人,还有痛苦的毒葛发作。我们的棒球赛季是在后院打的,到了7月,我们撞坏了窗户,撞凹了汽车,用坏的棒球比我记得的还多。慢慢地,炎热消退了,夏天过后,军乐队发出信号,让少年角斗士登场。我看着足球比赛,梦想着有一天穿上一件厚厚的、棉质的蓝色球衣,上面缝着白色的数字,戴着自豪的蓝色头盔,上面有一个“a”,不仅代表我的学校,而且代表我的城镇——我来自的地方。

就这样,这些天真的岁月来了又去,时间推动我们进入高中,我们的人生轨迹将在这里成形。那里的岁月有快乐也有艰难,有明朗也有迷茫,有胜利也有悲剧——如果有这样的东西的话。我们爱过、笑过、恨过、哭过,同时又多次犯同样的错误——一种情绪上的高空走钢丝,伴随着跌倒、受伤和伤害。

我们都知道,这一天就要来了:他们最后一次把我们排成一排,向全世界宣布我们的存在。我们短暂的统治结束了,就像那些日子一样,无论是否准备好了——或者就像跳伞教练对处女伞兵说的那样,“不会有拒绝。”我们的许多平行航线都奔向了我们不可能知道甚至做梦也想不到的目的地。全世界都在等待,我们不能再拖下去了。我经常不带网工作,有时会重重地打在地上。

我走过的路有时通向遥远、艰难的地方年复一年,随着返乡,一个新的见习之旅开始了。我们的小文明现在基本上已经消失了。我们的学校,我们的传统,我们的习俗都消失了。有些父母现在已经80多岁了,在我们迈向60岁的时候,他们还在。如果可以,我还想再过一次那样的日子。偶尔,我闭上眼睛,回到那里短暂的片刻,我的灵魂翱翔,那些记忆像田纳西夏日阳光下刚晒干的温暖棉毯覆盖着我,我又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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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权所有©2022 by Michael Woodard。版权所有。迈克尔·伍达德出生于纳什维尔,在范德堡大学接受教育。最近,他在美国陆军结束了漫长的医疗后送飞行员生涯,在伊拉克和阿富汗完成了三次战斗任务。他和妻子特蕾莎住在肯塔基州的伊丽莎白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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