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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田纳西州的一座山上

大卫·乔治·哈斯克尔(David George Haskell)对一片古老森林的惊人冥想,让人洞察大自然的一切

曼荼罗是一幅完全由彩沙组成的圆形“画”;它是由西藏僧侣制作的,用来重建生命之路,同时作为冥想的焦点。当Sewanee南方大学的生物学教授David George Haskell为自己的研究选择一个研究区域时,他在坎伯兰高原边缘附近发现了一片理想的原始森林,由于坡度陡峭,没有被砍伐。他把他的研究区域想象成一个曼荼罗,一个直径只有一米多的想象圈,他花了一年的时间密切观察里面的自然:昆虫、蛴螬、蝾螈、寄生虫、鸟类、松鼠、鹿、土狼、苔藓、真菌、草药、花、树和许多生命形式。从这些观察,以及他对观察到的每一种生物的研究中,哈斯克尔得出的结论不仅是关于田纳西森林的健康,而且是关于进化的缓慢进程,万物的相互联系,以及人类在地球生命之舞中的角色。

哈斯克尔在他的新书《曼荼罗》中,一次一次地讲述了这些结论,看不见的森林:在大自然中观察一年.上升到安妮·迪拉德的哲学高度《Tinker Creek的朝圣者和梭罗的《瓦尔登湖》这两本书也都是围绕着在一片特定荒野中进行冥想的逗留展开的,哈斯克尔的书远远超过了各部分的总和。它是小猎犬号的航行进行了小规模的观察,但其意义不亚于达尔文在加拉帕戈斯群岛的观察。

哈斯克尔从描述曼荼罗中的真菌、地衣和细菌的第一章开始,开始发展他的主题,即生命的相互联系,以及在试图理解自然时考虑单一物种或单一栖息地的愚蠢之处。他写道:“曼荼罗中的关系有着各种各样的、混合的色彩。”“土匪和诚实公民之间的界限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容易划定。事实上,进化并没有划定界限。所有的生活都融合了掠夺和团结。”

在通过坎伯兰高原的镜头来探索这些关系时,哈斯克尔经常提到人类和地质的历史。在讨论北美大型食草动物——乳齿象、巨型麝牛等——在人类到来的同时消失的方式时,他首先提到了达尔文(达尔文写道,美洲大陆“一定挤满了巨大的怪物;现在我们发现,与之前的同族相比,只有侏儒。”)然后立即转向杰斐逊:“托马斯·杰斐逊不同意,他认为巨型树懒和其他生物一定还活着。毕竟,上帝为什么要创造他们,然后杀死他们?创造反映了上帝完美的手工,因此,如果有碎片脱落,自然就会解体。杰斐逊指示探险家刘易斯和克拉克从太平洋海岸的长途跋涉中带回这些生物的报告。探险队没有发现乳齿象、树懒或任何其他已灭绝生物存在的证据。达尔文是对的;创造物的碎片可以被摧毁。”

哈斯克尔没有引用任何外部资料,无论是达尔文、杰斐逊还是最近的基因研究,都没有将这些资料与他观察到的研究领域联系起来。例如,在达尔文和杰斐逊的文章之后,他描述了曼荼罗里的植物,它们进化到依赖巨型食草动物来传播种子。这些动物已经灭绝了,但植物还没有足够的时间来进化出新的计划来传播它们的后代。哈斯克尔指出,蜜蝗的“损失是双重的”:首先是因为它两英尺长的心荚生长在一个非常适合乳齿象觅食的高度,但现在对于任何活着的动物来说都太大了;其次是因为它的荚太大了,对于任何幸存的物种来说都无法吞下,尽管它们对大型灭绝哺乳动物来说是完美的尺寸。

中的句子隐形森林哈斯克尔从未用脚注或其他引用打断叙述,尽管他确实包含了一个附录,为每一章提供了详细的科学参考书目。如果说他的写作有什么错误的话,那就是他频繁地重复“曼荼罗”这个词,这个词在这本书的大部分页面上至少出现了一次。尽管如此,他的写作在其他方面是如此精彩,以至于他过分依赖他的中心自负是可以原谅的。在这本书中,读者会一次又一次地发现值得被刻在全国大学生物学大楼入口的句子。

作为一个整体,每一章隐形森林它冷静、清晰、睿智地证实了每一个生物的每一个细胞都证明了进化论是一个公认的事实,其复杂性不亚于任何古代创造神话的神秘和奇妙。每一章都强调了人类在生命进化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作用,无论好坏。

[本文最初发表于2012年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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