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兰
田纳西州作家、读者和路人的社区

南部漫游

记者丹·查普曼追溯了约翰·缪尔1867年在南方的长途跋涉

1867年9月,约翰·缪尔还不到30岁,这位未来的塞拉俱乐部创始人从路易斯维尔出发,经过肯塔基州、田纳西州、北卡罗来纳州、乔治亚州和佛罗里达州进行了一次长途跋涉。他的旅行日记变得千里迢迢走到海湾这本书出版于1916年——在他去世两年后,这本书描述了他艰难的旅程半个世纪后。

丹·查普曼,一位乔治亚州的环境记者,用斯巴鲁重溯了缪尔徒步走过的路一条向南的路:跟随约翰·缪尔的濒危土地之旅。在几次旅行中,他尽可能地追溯了1867年的那次徒步旅行,沿途采访了环境专家,和缪尔一样,见证了南方自然受到发展和污染的围攻。

这本书的开篇是在缪尔旅程的最后,在因约翰·贝伦特的作品而闻名的萨凡纳博纳旺蒂尔公墓午夜的善与恶的花园.查普曼写道,当穆尔11月在那里露营了三天,等待哥哥的汇款时,沿海的动物群“让穆尔精神焕发”,“让这位29岁的流浪者重新思考长期以来对生命、死亡、自然以及人类与这三者的扭曲关系的看法。”查普曼指出,其他传记作家认为在公墓的短暂停留对这个有朝一日将帮助约塞米蒂国家公园成为国家公园的人来说是一种变革。他带着手电筒和一瓶威士忌,在墓碑和蚊子中间扎营。

查普曼写道:“我又喝了一口黑麦,唤醒了内心的缪尔,但不是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séance-y的方式。我想象着他,像我一样,茫然地望着天空,想着伟大的思想。”但查普曼的幻想很快被远处的烟火、轮船的雾角和雨打断。当他寻找一个干燥的地窖时,他被一个奇怪的跑着的女人“吓坏了”,原来她是一个氧化的青铜雕像。虽然10月潮湿的夜晚让查普曼反思全球变暖对地势低洼的萨凡纳造成的严重影响,但他的不幸为整本书奠定了喜剧基调。

查普曼指出,当缪尔的钱到了的时候,他没有步行去佛罗里达(“大自然变坏的典型”),而是乘轮船去了杰克逊维尔北部的费尔南迪纳,继续徒步前往墨西哥湾。“大量入侵的、怪异的、对生物有害的动植物——八英尺长的巨蜥、古巴树蛙、杀死千层树的湿地、吞噬鹿的缅甸蟒蛇——使卡尔·海森的生意继续下去,”查普曼在谈到缪尔徒步旅行结束的州时说。他讽刺的观察和自嘲的风趣使这本书传达了大量的历史和坏消息,令人惊讶地可读性强。

最近出版的其他书籍也同样从环境的角度漫游南方,对沿途的专家进行剖析:Georgann Eubanks在南方寻找正在消失的植物物种拯救狂野的南方;罗伯·辛贝克描述了他最喜欢的动物南方野生动物观察者;和泰勒J.凯利探索失败的大坝和防洪堤阻挡河流(更不用说这位在南方洞穴里辛勤工作的评论家了隐藏的本质).是什么让一条向南的路不同于主题法的是,查普曼通过缪尔一心一意沉浸在自然中,以及对自然的保护来写作。这一重点让这本书能够遵循一幅在第一页之前印刷的字面地图,从缪尔的经历到查普曼的经历,再到每个地方的当代环境问题,以及当地专家努力纠正这些问题的章节。查普曼的观察将这些不同的元素结合在一起。

在了解了缪尔的介绍和简要传记之后,查普曼坚持自然主义者的路线,从肯塔基向南走,走上四大铁路栈桥——现在是人行道——穿过俄亥俄州(“美国污染最严重的水道之一”)进入路易斯维尔。在猛犸洞,他遇到了一位生物学家,他教他关于濒危河蚌的知识。(“雄鲟鱼是一种性机器,即使身陷泥泞,也能让下游的雌鲟鱼受孕。”)在田纳西州金斯敦参加缪尔节(Muir Fest)时,查普曼回忆说,这个小镇也是2008年臭名昭著的煤灰泄漏事件的发生地。(“我的自我感觉良好的故事到此为止。”)等等。

查普曼对历史的掌握是扎实的,他对环境的报道时而令人悲伤,时而令人愤怒,他笔下的人物在这条路上的相遇总是令人难忘。但正是他引人入胜的散文,让读者一路走到佛罗里达州的雪松基(Cedar Key)一条向南的路,就像缪尔的长途跋涉一样,正好结束了。

南部漫游

迈克尔·雷泰勒她住在阿肯色州的阿肯色,目前正在写田纳西州几个基层环保组织的斗争。

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