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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的神秘和弦

乔恩·米查姆从美国的过去中看到了充满希望的未来

乔恩·米查姆(Jon Meacham)在为芭芭拉·布什(Barbara Bush)写的悼词中写道:“布什夫妇执政时亲切而优雅。”出于天性,芭芭拉和乔治·布什把国家看得比党派重要,把公共利益看得比政治利益重要,把为他人服务看得比报仇雪恨重要。

照片:海蒂·罗斯

米查姆觉得有必要强调这一点,称赞一个美国政治王朝的行为应该是我们每个人的第二天性,这是进一步的证据——似乎需要任何证据——表明美国正处于危机之中,我们的政治体系已经紧张到崩溃的边缘,我们的国家认同面临风险。但正如米查姆在他的新书中所写的那样,《美国的灵魂:为我们更好的天使而战我们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在我们的历史上,美国经历了动荡、痛苦,甚至流血,但我们挺过了这些考验,改善了我们的命运,这是理解我们所生活的时代的重要背景。

米查姆是查塔努加人,毕业于塞瓦尼大学,居住在纳什维尔,他是普利策奖得主,为托马斯·杰斐逊、安德鲁·杰克逊、富兰克林·罗斯福和老布什等总统写传记。在美国的灵魂他考察了美国历史上一些最艰难的时刻,主要是通过在任总统所采取的行动。这种方法不仅发挥了米查姆作为传记作家的优势,也尖锐地暴露了米查姆所认为的白宫现任主人的缺点。因此,米查姆提醒读者,美国最具争议的煽动家之一、参议员约瑟夫•麦卡锡(Joseph McCarthy)的首席执政官罗伊•科恩(Roy Cohn)曾是纽约一位雄心勃勃的房地产开发商的导师。“而且,”米查姆指出,“罗伊·科恩一直支持唐纳德·特朗普。”

抛开当前的政治不谈,米查姆的历史课是基于这样一个前提:“我们天性中善良的天使”——引用林肯的第一次就职演说——通常是占上风的,即使占上风需要一段时间。在为改善共和国而进行的长期斗争中,这些天使们常常被迫在一旁等待,包括结束奴隶制、扩大妇女投票权、确保所有美国人,不论肤色,都享有同样的权利。米查姆指出:“这本书的一个要点是提醒我们,不完美是常态,而不是例外。”

美国的灵魂因此,这本书是美国一些最大失败的概述,从《异族法》和《煽动法》,到三k党、麦卡锡主义的兴起,以及导致马丁·路德·金博士和林登·贝恩斯·约翰逊同床异床关系的种族隔离。米查姆指出,这些失败是由于恐惧与希望之间由来已久的斗争,在这种斗争中,恐惧往往会获得最初的成功,尤其是当诉诸恐惧的人是富有魅力的人时。但是,当国家领导人以总统的名义拒绝散布恐惧的人时,美国人通常会对希望的信息作出回应。

米查姆举出了希望战胜恐惧的最有效的例子之一,他描述了约翰逊如何利用总统的权力推进民权,击退了人们的担忧,即承认少数人的权利会在某种程度上削弱多数人的权利:“现在,那些想利用我们并首先摧毁我们的人分裂了我们,”约翰逊说。“如果他们分裂我们,他们就能得到一些好处。这些年来,他们一直踩着我们的脖子,煽动我们的仇恨,分裂我们。”

米查姆指出,恐惧的政治往往通过不知情的媒体传播,被了解公众心理和技术长臂的人操纵。从d·w·格里菲斯利用电影这种新媒介传播恐惧的叙事一个国家的诞生一直到今天,各种形式的大众媒体都被用来分裂美国,也被用来团结美国。米查姆写道,约瑟夫·麦卡锡“擅长诬蔑,擅长诡谲的辞令,善于蓄意蔑视传统人物(从杜鲁门、艾森豪威尔到马歇尔)”。“麦卡锡可以分散公众的注意力,玩弄媒体,改变话题——所有这一切都让他自己处于舞台中央。”

它既令人不安,又让人安心美国的灵魂通过简单的名称替换,可以应用于当前事件。旧的恐惧像坏习惯一样缠着我们不放,但是我们人民一再压抑我们的恐惧,以至于我们这个不完美的联邦得到了真正伟大的改善。米查姆的这句话传达了积极的信息,希望美国的灵魂不会迷失在我们的恐惧之中,希望我们“对公平竞争的热爱、对精神的慷慨、对辛勤工作的回报的热爱以及对未来的信心”将最终取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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