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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土地不一定是你的土地

考夫曼为伍迪·格思里写的政治传记,会给本土激进主义上一课吗

民谣歌手伍迪·格思里最著名的作品是《这片土地是你的土地》,这是一部爱国旅行纪录片,已成为美国第二国歌。然而,就像格思里自己的形象一样,这首歌多年来的政治重要性已荡然无存:其中几首最具煽动性的歌词已被人遗忘。在一本新传记中,伍迪·格思里,美国激进分子在《这片土地是你的土地》(This Land Is Your Land)中,格思里的激进主义曾经在被遗忘已久的点语中得到了体现:

那里有一堵高大的墙试图阻止我
牌子是油漆过的,上面写着私人财产
但在背面,它什么也没说
这片土地是为你和我而建。

格斯里创作《这片土地》是为了回应欧文·伯林(Irving Berlin)的《上帝保佑美国》(God Bless America),这首歌由凯特·史密斯(Kate Smith)演唱,在大萧条时期风靡一时。上世纪30年代,在俄克拉荷马州长大的格斯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庭财富在不负责任的农业和尘雾中跌至接近贫困的水平。他和成千上万的俄克拉荷马州人一起,向西长途跋涉来到加州,在那里,一个新伊甸园的梦想被农业和制造业无情的商业行为粉碎。格思里深知伯林一再重复的谬论。“凯特·史密斯唱的是什么祝福?””考夫曼写道。“如果一开始有什么祝福的话,那一切都结束了。”

格斯里认为,美国的问题根源在于政治交易和资本主义剥削,而不是上帝的祝福,而是人类的劳动。尽管出生于舒适的中产阶级家庭,格思里却继承了美国被剥夺公民权者的衣食住行和生活方式。他从一个海岸漫步到另一个海岸,在货车车厢和破旧的房子里写歌,在他间歇性主持的洛杉矶夜间广播节目和发表在旧金山日报上的专题专栏“伍迪·塞兹”(Woody Sez)上发表他日益增长的共产主义观点人的世界.与此同时,他一直在完善一种兼具威尔·罗杰斯和列夫·托尔斯泰特点的民间风格。

在战前的几年里,格思里在美国工人大众中越来越受欢迎。他的歌曲经常与皮特•西格和思科•休斯顿等人合作创作,宣扬不干涉主义、社会主义、反法西斯主义和对小人物的关注——这一套路必然会引起奋斗中的工人和老板的注意。他们在“年鉴歌手”的旗帜下联合起来,格斯里和西格对民间音乐和工会事业的承诺是不可动摇的。考夫曼写道,当时他们“没有意识到那种会很快抹去工会激进主义所有痕迹的保守主义有多深”,他们“深信,对民间音乐的兴趣会通过工会重新燃起”。

在这一点上,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还没有达到麦卡锡时代那样的恶名——毕竟,约瑟夫·斯大林是我们的盟友。美国共产党和人民阵线等组织在美国制造业、农业等行业的工会化中所扮演的角色现在被遗忘了。考夫曼认为,格思里在这些公开的共产主义行动中所扮演的角色也被遗忘了。

然而,对格思里和美国来说,与轴心国的战争改变了一切。尽管他仍然是斯大林的坚定支持者——这一事实让他在娱乐圈和政界失去了许多朋友——但他早期的和平主义观点被激进侵略的歌曲所取代,比如《打败希特勒的布鲁斯》和《鲁本·詹姆斯号的沉没》,这两首歌是为了报复那艘被鱼雷击沉的护航船上115名美国水兵的损失。对格斯里来说,法西斯主义就是法西斯主义,无论是在法国的战场上还是在加州的移民营地里。

考夫曼并不回避格思里的“细微之处”,格思里的女儿诺拉(Nora)这样称呼它们。如今,一个人字拖就能毁掉一个政治家的职业生涯,但格思里有时会像别人换袜子一样改变观点。例如,他的《给Peekskillers的信》,是为了回应1949年在纽约Peekskill,一群聚集在一起听非洲裔美国歌剧歌手兼共产主义者paul Robeson的伏击。他唱道:“九个或十个暴徒组成帮会,干上九年或十年/会让我们美丽的Peekskill泪流成河,泪流成海。”这与他在合辑中的音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为受打击的人准备的歌曲他在几年前写道:“当任何生物走出监狱时,我都喜欢它。加入是不对的,退出才是对的。”

但考夫曼指出,内部一致性并不是格思里的强项。他也不是圣人,“他可能自私、任性、恶毒、冷嘲热讽,还有令人难以忍受的自以为是,”考夫曼写道。“他爬上妇女的背,利用或抛弃她们,不管她们是否怀孕;他爬到朋友们的背上。他借了几把吉他,从来没还过。”

然而,对格斯里来说,反抗暴政是首要任务,他越是痛斥暴政的作恶者,就越是努力。考夫曼说:“尽管格斯里显然期待和平以及建立在战争死者的灰烬上的‘未来更美好的世界’,但珍珠港袭击激起了他复仇的愤怒,这是任何人道主义或反战言论都无法改善的。”

事实上,那些熟悉格斯里的经典作品,如《Do Re Mi》、《Deportee》和《Ramblin ' Round》的人,很少会认出这个主题伍迪·格思里,美国激进分子.多年的红色诱惑,以及麦卡锡时代和冷战的双重阴影,让出版商们一提到共产主义这个话题就感到恶心。考夫曼称,这表明“某种紧张,是对格斯里激进主义历史的刻意淡化。”此外,格斯里的大量作品,由于亨廷顿舞蹈病的影响,目前已经绝版。没有了政治意义,格斯里变成了一个流浪汉民谣歌手。更重要的是,布鲁斯·斯普林斯汀在皮特·西格的陪同下,在2009年1月奥巴马就职音乐会上演唱了《这片土地是你的土地》的所有原始歌词。在美国,贫富差距越来越大,伍迪·格思里毫无保留地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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