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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
田纳西作家、读者和路人的社区

《失乐园》

小说家劳伦·格罗夫与米兰关于她广受好评的小说世外桃源

2012年,劳伦·格罗夫(Lauren Groff)华丽的第二本小说,世外桃源,是一个充满爱和抒情的故事,讲述了一个公社从20世纪60年代末到20世纪末的兴衰。它也是阿卡迪亚创始人“自由人民”(Free People)在纽约西部扎根社区时所生的第一个孩子——被称为Bit的雷德利·索雷尔·斯通(Ridley Sorrell Stone)的成长故事。

Bit出生时奇迹般地小,长大后成为一个温柔的、有深度同理心的个体,受到阿卡迪亚同胞的喜爱,是社区最纯粹意图的化身,这也塑造了他的身份。当阿卡迪亚的中心再也无法抵御来自外部和内部的压力时,比特也受到了挑战,被迫在巨大而可怕的社会动荡中学习“外部”生活的绳索,正如他一直所知的那样。

格罗夫承认,在她的第三本书中,她进行了大量的研究,包括初级研究和次级研究。(她还是一本故事集的作者,精致的可食用的鸟类,以及另一部小说,坦普尔顿的怪兽,是橘子奖的入围作品。研究,她告诉的骚动,涉及到“追随光芒进入黑暗。”格罗夫如饥似渴地阅读有关乌托邦的文学作品,并走访了公社曾经繁荣的地方:纽约的奥奈达社区和田纳西州萨默敦的农场,事实证明这些地方在激发她对世外世外的想象方面特别有用。

但正如格罗夫所解释的,她自己的怀疑和恐惧,以及她成为母亲的坎坷历程——她在写作时怀上了第一个儿子世外桃源并将自己描述为“一个可怕的孕妇,与光芒四射相反”——这也为这本书开辟了道路。“把一个孩子带到这个世界上,”她说的骚动,是一个非常令人担忧的伦理问题。我们不需要地球上多一个人的压力;我为什么要把一个婴儿带到一个未来显然正在走向灾难的世界?”她说,读到“那些疯狂的梦想家,他们任性地走出自己不认同的世界,他们不顾一切地为自己的美好世界愿景注入活力”,“把我从深渊中拉了出来。”我甚至爱他们的乌托邦计划,尤其是当他们失败的时候,因为我开始看到他们辛勤工作中的巨大美,以及他们倾注在愿景中的希望,不管最终结果如何。”

巨大的美——努力工作和希望的证据——也存在于世外桃源,这这个故事被称为“一本令人惊叹的小说,野心勃勃,成就斐然,在生命与死亡的轮回中,回想起来充满了不可避免的启示。”世外桃源是一本值得从句子层面细细品味的书,书中世界的声音、气味和食物都被丰富的语言赋予了生命,既唤起了深深地激发比特想象力的格林童话的魔法王国,也唤起了笼罩阿卡迪亚的自然世界。

在纳什维尔的范德比尔特大学读书之前,格罗夫通过电子邮件回答了以下问题:

米兰:斯蒂芬和艾达·梅·加斯金在田纳西州萨默敦的公社为世外桃源-事实上,小说中的一个角色离开去田纳西州开办了一所助产学校。《农场》对你的小说设定有什么影响?

劳伦Groff:在我为这本书做研究的阶段,我和一些生活在有意社区的人谈过;当然,在我去拜访“农场”(以及对我有同样影响的奥奈达)之前,我也读了许多书——哲学的、历史的,以及其他方面的世外桃源)。然而,我对“农场”的参观使这本书在我心中形成了雏形。那里的风景是如此宁静,曾经住在那里的人——以及现在住在那里的人——是如此热情、聪明和慷慨,所以,以一种非常真实的方式,我把这本书作为对他们崇高事业的爱的回应。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住在“农场”。

米兰在你对Bit的诸多刻画中,有一点是我非常喜欢的,那就是他对自然世界、自然世界的循环模式和张力的深刻联系和好奇感。在他最喜欢的一段话中,他提到,大自然的节奏“与我的节奏如此不同,既更紧张,又更有耐心”。这种品质在你自己的成长经历、体验户外活动的经历中是否有类似之处?

Groff:如果说在一个小而完美的村庄中度过的童年可以称得上是半野性的,那么我的童年就是。我的父母很少在夏天见到我——那时我还是个孩子,头发被阳光晒得发白,棕色的腿上结了痂,穿着我几乎从不换的泳衣和短裤跑来跑去,手里拿着一些俏皮的平装书,当时我还太小,根本看不懂。我整天都在徒步旅行、游泳,或者依偎在一棵树上看书,所有这些都是很好的训练,让我能够注意到任何特定季节每天发生的细微变化。比特对自然的爱就是我自己的爱。

米兰:世外桃源部分是关于地点以及地点如何告知人们,整个生活轨迹。作为一个读者,有没有一些书对你来说特别重要,在这些书中,背景扮演着角色本身的作用,是转变的主要动因?

Groff:我的第一个自我指导的阅读清单里充满了哥特式和浪漫主义,在这两者中,位置都是至关重要的。我喜欢福克纳汗流浃背、狂野不羁的《密西西比》,我喜欢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撩人又充满魔力的《马孔多》,我喜欢玛丽莲·罗宾逊毛骨悚然的《指骨》;我爱《呼啸山庄》《简爱》还有大约10亿本书和作者把地方变成人物。

米兰:你提到过你有忧郁的倾向。作为一个非常熟悉这种心态的人,我想知道它是如何影响你的写作的。讲故事是否给你提供了一种从自己的思维中解脱出来的机会,还是比这更复杂?

Groff:我不是忧郁方面的专家,即使是我自己,但我会说,很难把任何一种悲伤概括起来。我会说,讲故事是我在我们这个特殊的时代,在这个可怕的世界里,作为一个有严重缺陷的人,应对自己的方式。它是如此复杂,充满了矛盾,恐怕我需要再写一本书,才能给出比这更完整的答案。

米兰:“这是你们能为我正在进行的工作做的最好的事情,”你曾经这样说过 ,“就是给我买一双跑鞋。”我想知道你是否可以更全面地评论一下锻炼在你自己的创作过程中所扮演的角色。

Groff:我总是想太多。这在你写小说的时候是一个问题,因为最好的小说不仅是理性的,也是发自内心的。当你从大脑中写作时,你一举就废除了创作真实而有呼吸的书所必需的神秘感。跑步和游泳是我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因为当你竭尽全力的时候写作是非常困难的,它会让你释放任何控制的伪装,过一段时间你就完全停止思考了。这时潜意识就会发挥作用,不管怎么说,所有好的工作都是在这个时候完成的。这样你就可以悄悄靠近你的工作,让它知道你想成为它的朋友,而不用直接对抗来激怒它。打盹也同样重要。

米兰:你一边写(出版、宣传)小说,一边抚养两个小男孩,但我知道,在写作和做母亲之间进行协调是很困难的,甚至是令人心碎的工作。对你来说,是什么让这种平衡成为可能?

Groff为了保持平衡,你需要一个有功能的内耳?事实上,我是地球上最不应该回答这个问题的人,因为我做任何事情都不容易或不好。

米兰:在一个采访BookPage,你说:“小说的架构对我来说是最紧迫的事情之一。我必须在结构和故事之间找到那些平行的共鸣;在我知道房子周围的形状之前,我必须先了解房子里里外外的故事。”你能告诉我们这个过程是如何在你现在的工作中发挥作用的吗?

Groff:我可以告诉你我现在正在写的故事,但那样你就得和鱼儿们一起游泳了。我的作品在早期阶段是如此丑陋、温柔和不可能,以至于用任何方式谈论它都会使它萎缩成一团又黑又黏的东西。就连我的丈夫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直到我把一个基本完成的项目交给他。不过总的来说,我不停地写啊写啊写,把所有的东西都扔了,然后过了几年,在我尽可能完整地了解了故事之后,包括那98%永远不会出现在书里的部分,我突然发现我的句子已经开始积累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是,写了一本书(或三本书)并不能保证你永远知道如何再写一本书。你只需要埋头苦干,试着保持耐心和希望。写作本身就是一种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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