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7日我现在有点尴尬,因为我曾经犹豫过要不要让我的女儿报名成为黛西。我自己从来都不是女童子军;我对这个组织只知道他们卖饼干,其中一些饼干叫做薄薄荷糖。我以为“女童子军卖饼干”的意思是“父母卖饼干”,坦白地说,我更愿意打扫两个月的淋浴排水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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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以为他们买的是女童子军饼干;他们真正买的是一张回到童年的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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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3月7日我现在有点尴尬,因为我曾经犹豫过要不要让我的女儿报名成为黛西。我自己从来都不是女童子军;我对这个组织只知道他们卖饼干,其中一些饼干叫做薄薄荷糖。我以为“女童子军卖饼干”的意思是“父母卖饼干”,坦白地说,我更愿意打扫两个月的淋浴排水管。
阅读更多文科毕业生忍受着求职的屈辱
2014年3月6日有一点很重要:找工作和碌碌无为的搜索是有很大区别的。我做过大量的谷歌搜索,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在谷歌中输入“纳什维尔的工作”这样的东西,你就在一条毫无目的地的路上。要么就是你正朝着成为安提阿单身男人的恋足模特迈进。你会惊讶于田纳西州安提阿对恋足模特的需求。
阅读更多想起儿时的朋友,失而复得,又失而复得
2014年3月5日这些年来,我求助于万能的谷歌来寻找我儿时的朋友,但也许是有太多彼得·屈臣氏了,也许是我不够努力。不管怎样,我从来没有发现任何指向纳什维尔的脚印,很久以前,我们在那里是跑步的好伙伴——不是那个词后来的意思——而是一起跑来跑去、搞恶作剧的男孩,他们学到了一点关于这个世界是如何运转的东西。
阅读更多在佐治亚州克拉克斯顿的响尾蛇节上,一位作家直面了她毕生的恐惧
2014年3月4日当我们家刚搬到田纳西州沃崔斯的家时,蛇是个问题。我们的土地上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蛇,其中许多是我父亲和叔叔们杀死的,有时用枪和锄头,有时用拖拉机,但蛇还是能找到我们。它们在我们的车道上晒太阳,躲在树篱里,有一次还爬上了壁炉架。我开始害怕出其不意。但在响尾蛇节上,看着一条王蛇在午后的阳光下闪闪发光,我唯一的感觉就是好奇。
阅读更多如果司机看到的不是骑自行车的人,而是骑自行车的人呢?
2014年3月3日面对充实的事实,我没有立即想到那个试图把我赶出马路的人。我想起了那个带我翻越山脊的婴儿。在我写下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对那天的记忆并不是仍然缠绕着我的恐惧。我想起了鼓舞我的纯真。
阅读更多一位英语专业的学生在美国妇女图书协会的实习经历让她对文学有了新的认识
2014年1月23日当其他人开始分享他们搬离家乡或想要有所作为的经历时,我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想法:作为读者,我们不断地用自己的故事与他人联系起来。在一次英语课上,我们谈到了文学的意义。它为什么存在?为什么我们会被它吸引?教授的一句话打动了我:“文学是一个人试图解释做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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