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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机器

多丽丝·卡恩斯·古德温探索了进步时代的政治和新闻

1912年,前总统西奥多·罗斯福向现任总统威廉·霍华德·塔夫脱挑战共和党提名。事情很快变得丑陋起来。Doris Kearns Goodwin报道天字第一号讲坛:西奥多·罗斯福,威廉·霍华德·塔夫脱和新闻业的黄金时代在美国,罗斯福和塔夫脱的代表多次发生冲突。在密歇根州的贝城,警察用棍棒驱散了一场骚乱。另一场会议发生爆炸。古德温写道,在俄克拉荷马州的格思里,“一位罗斯福的支持者拿着一把上膛的枪,指着塔夫脱代表团主席的头。他宣称,他希望做好充分准备,以防‘任何欺诈’发生。”这些暴力事件当然不寻常,但这些事件真正值得注意的是,塔夫脱和罗斯福曾是共和党改革派的最好朋友和领导人。他们毕生致力于维护亚伯拉罕·林肯的民有、民治、民享政府的理想。两个强大的亲密盟友如何成为死敌,这是美国最伟大的故事之一,也是古德温获得普利策奖才华的恰当主题。

古德温出版这本书已经八年了竞争对手团队,她对亚伯拉罕·林肯(Abraham Lincoln)的“政治天才”进行了有影响力的、最畅销的描述。这些年并没有白费。她的研究对美国和平时期最重要的两位总统以及他们所策划的社会和政治革命进行了发人深省的描述。和它的前身一样,霸王讲坛是一本充满历史细节的大部头。这是应该的。历史通常就像创造历史的男人和女人一样复杂而微妙,古德温毫不删节地呈现了罗斯福、塔夫脱和十字军记者们努力改变的复杂的世纪之交世界。

到19世纪末,这个国家的弊病很严重。根深蒂固的政治机器滋生和滋生了腐败,而庞大的工业托拉斯既创造了技术奇迹,也粉碎了工人的梦想。古德温写道:“一种反叛情绪开始在工人阶级中蔓延。”八十年代末和九十年代,全国的工厂、矿山和铁路发生了数量空前的暴力罢工。一些政客开始担心彻底的革命。在詹姆斯·加菲尔德和他的继任者切斯特·亚瑟的领导下,改革已经开始,但几乎没有真正的进展。狡诈的政治和有钱的特殊利益集团的结合,延缓了避免灾难所需的变革。

罗斯福是一个富有和特权的儿子,从他父亲那里继承了慈善的态度。当他进入政界时,这个年轻人意识到,如果要享受资本主义的好处——这一点他从未怀疑过——就必须让所有人都享受。他认为,必须将该体系从其自身的过度行为中拯救出来,否则它将被社会主义者和无政府主义者摧毁。塔夫脱是另一个上层阶级的儿子,由于他父母对社会事业的献身精神,他也开始改革。两人在本杰明·哈里森(Benjamin Harrison)政府任职时相识,罗斯福担任公务员委员会(Civil Service Commission)主席,塔夫脱担任副检察长。古德温指出:“在威廉·霍华德·塔夫脱身上,罗斯福认为他是一位坚定的同志,是一位坚定的进步倡导者,这不是由于任人唯亲,而是由于他的能力。”两人很快就形影不离,联合起来反对代表守旧派的势力——国会、州议会和市议会中的那些人,他们从企业那里得到慷慨的馈赠,通过贪污维持权力,投票反对任何可能改变现状的法律。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两人都需要强有力的朋友。

全称霸王讲坛包括“新闻业的黄金时代”这句话,古德温在故事的这一方面揭示了改革者并不秘密的武器。作为纽约州议会最年轻的议员之一,罗斯福在任职期间认识到自己的影响力有限:“好的立法只有在唤醒公众的良知,向被动的大多数施加压力的情况下才能获得通过,”古德温写道。罗斯福立刻明白,绕过机器、改变大众情绪的最有效方法是与记者团建立良好的关系。”

对这个国家来说幸运的是,罗斯福擅长给媒体提供好的报道。几乎所有认识他的人,无论是朋友还是敌人,都认为与其说他是一个人,不如说是一种自然力量。不停地运动,永远在思考、阅读和写作,他的个性是如此丰富多彩,以至于许多人,包括记者,根本无法抗拒与他在一起的欲望。当文学企业家塞缪尔·s·麦克卢尔(Samuel S. McClure)创办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杂志,并组建了一个由调查记者组成的优秀团队时,一种互惠互利的关系形成了。

麦克卢尔的是世纪之交美国最具影响力的期刊之一。编辑立场是进步的,但在报道中要求绝对公正。在那个黄色新闻占主导地位的时代,麦克卢尔和他那群男女记者的高标准就像一股清新的空气。古德温指出,有一期杂志是他们艺术的巅峰,刊载了标准石油公司(Standard Oil)的exposés、明尼阿波利斯市市长和腐败的劳工领袖。她写道:“1903年1月号几天内就售罄了,比以往任何一期都要快。这些发人深省的文章成为了全国城镇的热门话题。”其结果之一是使现任总统罗斯福的改革议程回到正轨。他后来谴责许多记者只是“揭发丑闻的人”,但他为包括麦克卢尔的人在内的几名记者提供了访问渠道、原始材料,甚至是出版前的评论。以现代标准来看,这是一种不可接受的密切关系,但它让罗斯福和他的盟友做出了前所未有的改变。

1908年,罗斯福从总统职位上退休后,帮助他的战争部长、最好的朋友塔夫脱入主白宫。塔夫脱继续进行改革运动,但这两个人曾经思想相同,性格却截然不同。塔夫脱聪明睿智,几乎所有见过他的人都立刻喜欢上了他,但他也比罗斯福安静,不对抗,与媒体保持一定距离。他处理问题的方式不同,因此可能不可避免地会有分歧。罗斯福认为塔夫脱对守旧派过于通融,到1912年,两人出现了公开的决裂。在激烈的共和党提名竞选中失败,罗斯福组建了国家进步党——通常被称为公牛驼鹿党——这注定了他和塔夫脱都输给了民主党人伍德罗·威尔逊。

尽管如此,他们的合作还是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古德温总结道:“在西奥多·罗斯福和威廉·霍华德·塔夫脱职业生涯的巅峰时期,他们曾经肩并肩地为美国政府规划了一个不同的角色,从根本上扩大了经济机会和社会正义的界限。”在霸王讲坛古德温提醒全国人民,只要男男女女怀着良好的愿望团结起来,就能取得什么样的成就。真是及时的提醒。

[要阅读第16章之米兰前对Doris Kearns Goodwin的采访,请点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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