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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南方我们能说些什么

美国南方诗歌大卫·比斯皮尔(David Biespiel)汇集了一些来自或关于这个地区的最好的诗人

这不足为奇美国南方诗歌首先是奴隶们唱的赞美诗。《通往迦南地》和《没人知道我遇到的麻烦》代表了这个地区最好和最坏的一面——它的历史和它的希望。它们还暗示了丰富的音乐遗产,这在一首又一首诗中很明显,不仅植根于福音,也植根于爵士乐和蓝调。事实上,这一系列的最后一个作品是《蓝色阳台》海斯特伦斯

假如你只是一首歌

在一个坏掉的扬声器里?假设你要擦
一个正直的女人额头上的汗水,
但你只拥有一块脏抹布?这就是为什么

布鲁斯音乐永远不会过时。

这些由大卫·比斯皮尔(David Biespiel)整理并介绍的诗歌也不会过时。即使是最具话题性的——穆列尔·鲁凯瑟的《约翰·布朗的灵魂与身体》或兰斯顿·休斯的《给黑暗女孩的歌》——它们也超越了它们的特殊性。它们甚至超越了南方,正如比斯皮尔解释的那样:“在我们这个时代,地域诗歌的概念本身就是有问题的。”然而,当这位编辑赞扬最近文学的活力时,他对工作的热情是显而易见的,他把这种活力归功于南方人日益增长的多样性。这种广泛的意见反映在这本书的目录中。

这些都是高风险的诗歌,涉及诸如贫困、暴力和种族等高风险问题。事实上,高风险是这部选集的典型特征。书中有一整部分,“目击者的云”,专门用来理解人们的动机。在埃瑟里奇·奈特(Etheridge Knight)的《典狱长前几天对我说》(The Warden to Me The Other Day)中,说话者回答了为什么黑人囚犯不逃跑的问题:“嗯,嗯,我不确定,但我想这是因为/我们没有地方可逃。”即使在“动物”部分,响尾蛇也比鹿更有可能出现。正如安德烈·科德雷斯库在《处女骡子》中所写的那样,“哦,让怪物进来吧。帮助我们摆脱看不到他们的阴影。”这些诗让人耳目一新。

比斯皮尔在前言中引用了娜塔莎·特雷瑟韦(Natasha Trethewey)的话:“无论人们如何看待诗歌,或者认为他们经常思考诗歌,人们都会在生活中最艰难的时候求助于诗歌。”她的观察得到了这本书中许多诗的支持,但最有力的莫过于鲍勃·希ok (Bob Hicok)对2007年弗吉尼亚理工大学大规模枪击事件的回应《在循环中》(in the Loop):

人们写信、打电话、发电子邮件,
因为他们知道我在弗吉尼亚理工大学教书
要说,没什么可说的。最终
我回复了这些信息:什么都没有
我想说,谢谢你的好意
说出来。

比斯皮尔将这个系列描述为“再发现”,这一点在“瞭望”部分表现得尤为明显,哈特·克兰和兰斯顿·休斯并排出现。两人都没有住在南方,但他们都怀着渴望来到南方。在《南十字》中,克兰写道:“我需要你,无名的南方女人”;在《南方》中,休斯宣称,“我,一个黑人,会爱她/但她朝我脸上吐口水。”在这一节的最后一首诗中,特蕾瑟韦以"田园"结尾你不讨厌南方吗?他们问。你不讨厌吗?这个问题在这首诗和其他一些厌恶和欲望并存的诗中都没有得到回答。

在这本精心策划的合集中,比斯皮埃尔传达了南方的二元性,以及对其历史的欣赏和承认其大部分历史是残酷的所产生的紧张感。在《透视》(Diorama)中,阿特苏罗·莱利(Artsuro Riley)用当地方言捕捉了人群的疯狂:“我骨折了,但正在排队。/我上风向的人在吐口香糖和硬币。/再加上眼睛的饥渴像谣言一样在蜂群中传播。”你很容易被这种势头所吸引,发现自己被推着向前走,无法避免看到主要事件。在令人震惊的结尾,说话者看到他的父亲带着两个非裔美国男孩去打架。然而,这种种族紧张关系并不是直接的见证,因为在这首诗的早期,说话者自己也因为他的混血血统而受到了不认同的目光:“一群叽叽喳喳的白种人邻居/女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就像我们是坛子里的猪蹄。”与其说这些诗是地图上的位置,不如说这些诗是由对真相是复杂的这一事实的接受而统一起来的。

人们很容易认为选集是教学工具而不是供个人消费的书籍,但是美国南方诗歌绝不是古板和学术的。这本256页的书也很容易读懂,是一本关于南方诗人写作的理想入门书。“关于南方,还有什么还没说过的呢?”比斯皮埃尔在前言中问道。这些诗歌以这一地区应有的凶猛和优雅回应了这一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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